這句話似乎說錯了,時珺變得兇狠,幾經(jīng)風(fēng)雨交加,許綿只好泣聲央求。
“我說錯了,阿硯別生氣了。”
“不對。”
瘋狂饜足,他已經(jīng)五六日沒有見到她,思念無聲無息,卻拉成了濃郁。
“那是什么?”
許綿伸手砸他,這人瘋了嗎,自回宮開始,白天黑夜的,再好的體力都被折騰成了泥人,仿佛碰一下就會碎。
“阿硯!求求你……”
許綿擠著纖眉央求,聲音嬌甜帶著哭腔,忽而怎么沒了動靜。
睜開眼一看,男人一雙幽黑眸子如黑曜石般散著尖銳怒氣和淡淡陰郁哀傷,正神情復(fù)雜凝視她。
不好,他不是時硯,是晉王。
許綿心中刮過一陣?yán)滹L(fēng),眸光顫動躲閃,不知是該裝不知道,還是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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