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硯正色道:“沈照,這是個死局,在山崖下醒來的時候,孤以為悄悄回到京城,回到皇宮就安全了。
可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有人取而代之,那時我興沖沖的以為那人戴著假面具,只要拆穿我就可以回歸身份。
可如今呢?那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,甚至連我自小學的書本和武功都如出一轍?!?br>
福郡王嘆氣道:“您是怕自己即便跑去和陛下說,也沒人會相信您是真的太子對嗎?”
時硯眼尾落下一行淚,落在唇邊是苦澀。
“那人比孤更像太子,甚至做的比我還強。”
“殿下怎可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?那人不是比殿下強,而是隱匿了真面目,作出了假象,都是假的。”
時硯甚至覺得從前的自己過于頑劣。
“如今父皇和母后說不定更喜歡這個假太子,綿綿她也是,從前不喜與孤接近,如今因為殺貓的事再也不會原諒我,再也不會對我笑.....”
他情緒激動,聲音哽咽,顧及男兒自尊,轉過身去,卻剛好壓到傷口,皺眉‘啊’了一聲。
“殿下,別亂動,躺平對傷口好?!?br>
如果不是福郡王接他出宮,時硯可能還一直憋著這些委屈無處發(fā)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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