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一貫沒皮沒臉的,她沒多想。
于新暮剛吃完早餐,在廚房刷碗。
屋內(nèi)冷氣十足,他套著一件長袖白色襯衫,隱約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背心。
透著一股清冷淡然的氣質(zhì),削弱了他硬朗的氣場。
她把花瓶里枯萎的花取出來,將新買的花裝進(jìn)去。
于新暮擦凈手,目光停留在餐廳桌前,女孩瑩白細(xì)長的手撿起一束束芍藥,插進(jìn)朦朧透明的花瓶里。
花很粉嫩,和插花的人一樣。
徐銘伸頭看著于新暮,捂嘴偷偷笑,他故作大聲地咳一聲,“我去上班了,你們在家好好的哈!”
游朝和頭也沒回地說拜拜,徐銘則在身后小聲地說:“哥,加油?!?br>
于新暮沒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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