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竹理智恢復了些,剛才瞧見侯氏二子,腦袋里電光火石,一下子覺得自己破了案,但現(xiàn)在仔細一琢磨,又覺得不太對,但他也不隱瞞,老老實實地和方池說了:“方才我以為兇手是侯海?!?br>
方池緊盯著他,并不打斷,只等著他往下說。
“方姑娘剛剛說了,方大人生前浸在海水中,但若是真去海邊,就像你說的,一來一回時間根本不夠。那唯一的可能,就是這臨安城里的海水?!彼D了下,似乎是在思考,又似乎是在糾結,“可這城里,怎么會有海水呢?我之前聽別人提過,侯家有一個池塘,特意取了海水,養(yǎng)著海水魚?!?br>
“那為何現(xiàn)在你覺得不是他?”
“伯父遇害那晚,我在豐巢見著他了?!?br>
方池聽到這句話,目光有些閃爍,隨后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,追問道:“即使不是他,也可能是侯家其他人呢?”
“那他們?yōu)楹纹x擇在自己的咸水魚塘里殺人,”花竹聲音低了下去,“我們剛懷疑他們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就送來,也太巧了?!?br>
“什么太巧了?”他話還沒說完,方與之就進來了,后面還跟著方曉夏。
方與之瘦了一圈,他胡茬沒剃,一雙眼睛又紅又腫,看得花竹跟著難過起來。他是失去過父親的人,那時他還小,只有一些朦朧的悲傷,如今再見此景,免不了勾起傷懷往事。
“不關你事。”方池輕輕答了,推著花竹的后背,讓他往外走。
方與之忽然就動了氣:“他是我父親!”他的聲音是從嗓子里吼出來的,震得方池也停了手,眼中帶著驚訝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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