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方池穩(wěn)住聲音,也盡力穩(wěn)住心神,他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,他知道花竹要說什么。
“明晚,我要赴約,”花竹手上沾了方池的溫度,一點點暖了起來,但這熱氣似乎有一部分爬上了他的面頰,他的耳垂跟著變成了粉色,但還是說道:“這……床笫之間……”
他聲音越說越低,但方池還是聽清了。
“你教教我?!?br>
方池盯著他的眼睛幾乎要冒火。
“若你不教,我也總是要去學的。我……提前做了準備?!比缓蠡ㄖ裱劬σ婚],不管不顧地說道:“反正我早已聲名在外?!?br>
如此靜默了一會兒,方池仍舊不答話。
花竹嘆口氣,想要出門,但那只攬在他腰上的手一動不動。花竹只好輕輕撫了撫那手,示意他放開。
方池一抬手,花竹整個人被他壓在門上,他聽到“咚”地一聲,可后腦并不痛。等他從方池纏綿的吻里偷出一口呼吸的時候,朦朦朧朧地想:剛剛是方池的手墊在了自己腦后。
花竹拉了方池的衣服,指了指床。
方池卻冷笑:“他會讓你在床上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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