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驍命著墨玉來回奔跑了數(shù)回,將地上的血跡分散到各個角落,又將此處的營帳破壞得不成樣子,制造了一出妖獸襲擊,眾人生死不明的假象。
他確實是心思縝密,領(lǐng)著林昭巡查一番,沒有任何紕漏后,才喚著墨玉回到眾人的營地。
林昭跟在白驍身旁,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,一會看看白驍?shù)膫?cè)顏,一會又回頭瞧瞧墨玉。
他的小心思盡數(shù)寫在臉上,若是想不明白,恐怕一晚上都不得安寢。
白驍停下腳步,看向林昭,說道:“你想問什么?”
夜色之下,他的眉眼異常柔和,沒有平日里的冷厲肅殺,仿佛都要同月光融在一處。
林昭惶恐不安的心也不由得平靜下來,說道:“你為什么要幫我?”
他放走了流月族人,還殺了監(jiān)軍,每件都是要殺頭的大罪,白驍居然還刻意幫他隱瞞,林昭想不明白他為何如此。
“我本不愿將你的族人留在軍中,可他們在京城更加危險,本想等到遠離京城后再放了他們,”說到此處,白驍停頓片刻,“那些監(jiān)軍本就是累贅,殺了也就殺了。”
月色將林昭的臉龐映得素白明凈,他的眉型生得極美,修長流暢,眉尾淺淺淡淡隱入鬢角,像是宣紙上的蘭花枝葉,而現(xiàn)在這雙漂亮的眉毛正微微皺起,比尋常人還要漆黑的眼眸透出些許疑惑。
白驍所說的理由不無道理,可林昭卻隱隱約約捕捉到了一絲道理之外的模糊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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