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該有多冷呀!
少年下意識地抖了抖,心里愈發(fā)同情這位蹲在墻角的可憐人。
“這位兄臺,你要不來我身邊坐坐,烤烤火,暖暖身子。”他挪了挪屁股,硬是空出一道可憐的縫隙。
墻角之人也不客氣,慢吞吞地站起身,眾人還沒看清的他的動作,他已坐在少年身旁。
火光跳躍在他的臉上,似是鋪上一層璀璨的輝光,那人側(cè)臉看著少年,懶洋洋的手腕托腮,繼續(xù)坐沒坐相,硬生生把其他人都擠到了一邊。
那人無奈地說道:“二十年,我最討厭補課了?!?br>
他露出了紫色袖口,腰間垂落著一枚小小的金印。
少年瞧得出是那金印上刻著“徐”字,見那人又是爛泥般癱在椅子上,不由得腹誹,北垣徐氏最重禮節(jié),怎么教出個這樣的弟子?
他偷偷瞄著那位徐家子弟,正巧那人也同一時間看向他。
偷看人家被抓包,少年驚得正要轉(zhuǎn)頭,卻見到那人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金芒。
少年的雙眼似乎泛起了迷霧,轉(zhuǎn)瞬之間又變?yōu)榍迕鳌?br>
他張了張嘴,突然憶起自己要給這位兄臺講些逸聞。
“二十年前,北垣以北,暗淵魘族暴動,有一只魘魔發(fā)了狂,不禁屠殺了整個魘族,還差點打上離霜城!”少年義憤填膺地說道,“若不是北垣徐氏奮力抵擋,恐怕離霜城中已無活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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