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銘哪知道這個時代錦衣衛(wèi)行事相當(dāng)?shù)驼{(diào),幾乎平民百姓無人知曉,只隨意道:“宋大人穿著這身飛魚服,腰間又佩繡春刀,豈不是在明晃晃展露身份?”
宋毅微微蹙眉,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,心中的疑惑卻不曾減少。
“若是宋大人只是來詢問當(dāng)日之事,我們自然不會拒絕?!鼻劂懸讶幌牒昧藢Υ\衣衛(wèi)的策略,只要錦衣衛(wèi)不是敵對的一方,就可以盡可能地提供幫助,獲取好感。他直接對身后的魔教弟子囑咐,“去叫沈浮白過來,當(dāng)日之事,在場的他自然比誰都清楚。”
爾后又對宋毅等人做出請的手勢:“想必大人不愿踏入我教,那不如在此地設(shè)立桌椅,坐下來慢慢談話,如何?”
“閣下相邀,自然聽從?!彼我銓λ傲斯笆?,“敢問閣下如何稱呼?”
“秦銘?!?br>
這不是秦銘第一次說出自己的名字,但卻是第一次遇見知道他魔教的身份,卻還認(rèn)認(rèn)真真記下他名字的人。
“宋某記下了?!彼我阕旖俏⒐矗俅喂笆中卸Y。
這種感覺令秦銘忽然心中愉悅,不自覺也對宋毅的好感上升了一些。
很快,魔教弟子手腳麻利地搬過了桌椅,沈浮白與秦銘坐在一側(cè),宋毅單獨(dú)坐于一側(cè),開始仔細(xì)說起那日經(jīng)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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