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覺得奇怪,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眼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保持著一種很別扭的姿勢,幾乎將全身重量都壓在扶桿上。
怪不得沒什么感覺。
白知梨覺得有點好笑,他還以為程修寧是不知道該怎么落腳:“沒關(guān)系的學長,你壓我身上,再用大點力氣也可以。”
程修寧要時時刻刻注意別給白知梨壓壞了不說,現(xiàn)在還得忍他這些歧義嚴重的話,身體里的火氣都逼得額頭冒汗了。
“呼——”他深呼吸幾次,勉強壓下心底那股沖動,低著聲音,連名帶姓地喊:“白知梨,你有些時候真是自找的?!?br>
“昂?”
白知梨躺在下面,睜著水亮亮的貓眼,眨巴眨巴。
“……”程修寧忍了又忍。
最后,還是沒能忍住,夾槍帶棒地說:“我再用點力,能干……能把你弄得哭著求饒。”
白知梨一派天真地說:“不會啊,我很軟的。有次老師不信,讓韓松和另外的男同學一人一邊,都沒把我壓痛?!?br>
“……操。”
程修寧實在忍不了,從他腿上下來。白知梨正納悶,忽然腿上一重,嚇他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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