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之后倒是沒再出什么幺蛾子,但熱身完后,向來都站在第一排最中間的白知梨因為換了領(lǐng)舞,被石任安排到了倒數(shù)幾排的邊上站著。
——要不是他實在沒最后排這堆大高個們高,石任恨不得直接把人塞到最后面去。氣得韓松又是一陣破口大罵。
下午還有文化課,上午課程結(jié)束后,白知梨又比別人多練了會兒,才撿起地上的背包去洗手間把常服換回來。
人早就走光了,教室、走廊,都安靜地讓人恐慌。
洗手池的水嘩啦啦流著,白知梨彎下腰,捧起水將臉埋進去,水流進嘴里的時候嘗到夾雜的汗液的咸味。
他每一次都埋了很久,直到手里的水從密閉的指縫中全都流走,才猛地松開手掌,狠狠地吐出肺里的濁氣。
反復(fù)溺水的窒息感一層層加深,到最后抬起時,白知梨的腦袋已經(jīng)有些混沌,撐著布滿水漬的臺面,靜靜地看了許久鏡中倒影。
因為高強度練習(xí)而散開的頭發(fā)也不知道是被自來水還是汗水打濕的,一撮撮貼在額頭上,水痕從發(fā)梢一叢叢流下來,像剛淋了場暴雨。
黑色的舞蹈服也早就濕透了,沉沉的貼在皮膚上,兩個小點緊挨著衣服,形狀尤為清晰。
往下拉的v領(lǐng)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,偶爾從下巴滑下來幾滴水珠沒入。
長而卷翹的睫毛上也沾了不少水珠,一眨就流進眼睛里,可憐的泛著紅,濕漉漉的,像沒處躲雨的小兔子,站在暴雨中耷拉耳朵,又乖又讓人心疼。
直到?jīng)]有人看見,白知梨才終于暴露出自己的一分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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