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新生也不管真假,對這種八卦聽得津津有味,見對方越說越污,紛紛推他一把,集體“噫”他。
程修寧就坐在他們前面不遠的位置,即使刻意壓低過聲音,但那些堪稱禁忌級的對話還是一字不落地落在他耳朵里。
像這樣的晚會現(xiàn)場為了演出效果,都只有舞臺燈,程修寧在黑暗中聽這些有關(guān)自己和白知梨的莫須有謠言聽得面紅耳赤,卻并非憤怒,而是一種隱秘的興奮和刺激,讓他不自覺想起那天下午在陽臺時和白知梨的親密接觸。
的確和這些新生意淫的一模一樣,從小刻苦用功的白知梨,身體柔韌性甚至比很多自幼練習舞蹈的女生還強,下腰劈叉等種種基本功都能做得比教科書還標準。
僅有的那一次短暫接觸,白知梨柔軟到都讓程修寧有過懷疑,對方是不是完全用棉花或是水一類東西做成的,不然正常人類怎么可能擁有這樣的軟度。
也確實很適合擺出各種姿勢……
程修寧放空著,甚至不由自主地順著剛剛那個新生的話幻想下去——
如果是在這種封閉黑暗的劇院里,將男生那截細腰完全掌控住,把他按在前面的椅背上,就會為了承受而翹出流暢又漂亮的腰臀曲線……
或者,叫他完全地坐下去,抱在自己懷里,把他的兩條長腿打開,隨著動作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晃動……
直到校長和教導處主任接連講完話,正式節(jié)目即將開始,程修寧都始終沉浸在這讓他渾身發(fā)燙的臆想之中。
他坐姿端正,面無表情,任誰也看不出這樣一個冷漠疏離的男人,在他波瀾無驚的面容之下,掩藏的是一顆如何惡劣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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