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夏陵眼睛一亮:“去哪?”
梁暮云神秘一笑,說不告訴他。
翌日,天還黑著,昨天梁暮云非要賣關(guān)子,害的夏陵睡前一直胡思亂想,此時正睡得天昏地暗地,無意識間他總感覺有人擺弄自己,又是摸臉又是摸手的,他有心睜眼,但實在是睜不開,只當(dāng)自己是在做夢。
要是換了一月前,有人敢這么對他,早就被咬死了。
他又聽見那人輕笑一聲,嘲笑自己:“和小奶貓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他默默在心里反駁,你才是貓,你全家都是貓。
到底還是沒那么不警惕,在那個壞人要來脫他的衣服時,夏陵才迷蒙地睜開眼,眉眼間全是被打擾的煩躁和惱怒,眼睛瞇著一條細(xì)細(xì)的縫,冷淡的瞥了梁暮云一眼。
梁暮云拿著毛巾站在床邊看著他,越來越覺得他像一只漂亮高傲的波斯貓。
大概還是很高冷,脾氣很不好的那種。
而這一切都從他看清梁暮云的那一刻煙消云散了,夏陵眼中閃過一絲懊惱,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解到一半的睡衣,不想說話了。
別問了,當(dāng)事人現(xiàn)在就是十分后悔。
從記事起就沒人幫他穿過衣服,他也不喜歡別人碰自己,但如果是梁暮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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