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械師像是微笑了一下,這讓沙肯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交涉的余地。但下一秒,女性打破了他的幻想。
“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,確實如你所說,我對你沒有惡意。我們能夠坐下來喝杯茶,好好聊聊天??上掖饝藠W雷烏斯要看著你,至少這段時間不能讓你離開。”
聽著這番話,沙肯心中的不安越演越烈。他強笑道:“您和奧雷烏斯不是有矛盾嗎?為什么這么聽他的話,如果您愿意放我離開,羅家族愿意給予您豐厚的報酬。從個人角度來講,這樣也符合您的利益吧?!?br>
他企圖呼叫先祖靈魂,可沒有任何回應。死寂讓青年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拜托了,我必須回去才行。我有必須回去做的事情。”
機械師沉默了一下,沙肯聽到她輕輕的嘆氣聲,就像微弱的蝴蝶一樣掠過耳邊。
女人在他面前坐下來。沙肯下意識吞了口口水。他和很多女性共處過。在舞會上一起跳交際舞,或活潑或內斂,或堅毅或柔軟。
有段時間,帕廷頓的所有少女都在談論這位英俊帥氣的花花公子。他是整個帕廷頓著名的浪子,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(shù)??稍谶@些人中,面前女性的氣質仍舊獨一無二。
如果說奧雷烏斯給人的感覺是隱藏在玩世不恭外表下得傷疤。那么面前的女性只用一個詞就可以形容。
【遙遠】。
她坐在這里,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。機械師看著他,又不止看著他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