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藥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,一屁股坐在了桑托面前。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麻煩,作為主教,他十分了解圣城的情況。配合傳送門輕松繞開了那些警衛(wèi),找到了關(guān)押桑托的禁閉室。
“其實我一點都不想?yún)⑴c進你們的事情。上任教皇說了,只要我在教會好好干就不會殺了我,還會替我擦屁股?,F(xiàn)在他死了,那個狗屁神又非要我當什么教皇。但我知道,我根本不適合這項工作。”
桑托聽得心里隱隱發(fā)痛,下意識握住了胸前的圣徽。
毒藥嗤笑一聲:“別擺出這副樣子,被神明拋棄了而已,又不是死了?!?br>
“我寧愿死了!”
“哈哈哈,那你去死啊?!?br>
男人咧開嘴,將一把匕首丟在了桑托面前。刀刃反射冷光,照出主教蒼白的臉。前者蹲下來,輕蔑地拍了拍桑托的臉。
“懦夫,既然不能接受現(xiàn)實那你就去死啊。死當然很輕松了,只有活著的人會麻煩。要是連這種事都承受不住,那你的信仰一文不值。”
“你懂什么?。俊?br>
“從我進入教會起,我就虔誠地信仰著我主。祂賜福世界,我們奉上信仰。如果沒有我主,污染怎么辦,人類怎么辦,我們都會死!”
桑托的臉狠狠地扭曲了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一拳砸向毒藥的臉。后者被打得猛然別過臉去,血順著嘴角流下來。他舔了舔嘴角,滿不在乎地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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