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身躍至隔壁小院,進入地窖,慘慘的幽藍燭火亮起,被鎖在里面的人還有著輕微的呼吸。
頌卿歸眉頭挑了挑,命挺大的,去外面提了桶冷水,全部潑到那人身上,見著人迷迷糊糊醒來,“告訴我你知道的,我讓你死的痛快些。”漫不經(jīng)心不帶威脅,甚至能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淡淡厭倦,才抓到時有多興奮,過了兩天后想起就有多乏味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們都是奉命行事?!碧撊鯚o力,下刻就要斷氣了般。
“行。”頌卿歸點點頭,轉(zhuǎn)身一瘸一拐地離開,沒有絲毫想停留的意思。
“錢家,是錢家。”提高了聲音,卻還是底氣不足,“求你給我個痛快?!?br>
“原因?!表炃錃w沒有再轉(zhuǎn)回去,停留在上地窖的樓梯前。
“朗翡知道了錢家的秘密,我就是個無名小卒,只知道這么點,求求你給我個痛快,求求你了?!?br>
一把柳葉飛刀釘入那人的喉嚨,那人嗬嗬兩聲斷了氣。
到上化尸水,不等.尸.體.化完,就繼續(xù)上樓梯,知道與不知道都是那么回事兒,他們之間該再無牽扯,更不必說朗翡并不是個需要人呵護的弱者,說與不說的區(qū)別不大。
難聞的氣味被地窖門隔離,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小院,隨手扔了手中的傘,坐到秋千上,輕悠悠地隨風而蕩。
陽光輕灑在他身上,看著浮塵躍動,一小株梨花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飄落,頌卿歸伸出手,恰好落在了他手掌心上,低頭嗅聞,花香清淡,張嘴咬下一朵,在嘴中細細品味,有著絲絲的苦澀,花隨著手臂的垂落,落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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