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已到了后半場,酒吧里的聲音,不如一開始搬嘈雜,使得酒瓶碎裂的聲音是那么的突兀,人們不約而同向那個角落投注去眼神。
有好事者起哄,有不少人看著南伊檀的目光更加放肆。
酒吧經(jīng)理趕過去,南伊檀隨意將手中握著的酒瓶摔在地上,“等下安置好沈少與盧少。”踩著還算穩(wěn)當?shù)哪_步與那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擦肩而過。
有人躍躍欲試,又礙于剛才男人的教訓不敢行動,只能目視著人出了酒吧。
南伊檀被夜間的涼風一吹,攀升起來的怒意隨風散了幾分,叼上支煙,有些意興闌珊,他不開心,不痛快,這是他前十八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復(fù)雜情緒,一切的一切都是從他成人禮那天起的。
時間晚到路上沒了行人,無了車輛,南伊檀孤零零的一人走在路上,他不知道他該去哪里,應(yīng)該去哪里?
暫時哪里都不想去,就讓他一人走走,在這個夜深人靜,四下無人的環(huán)境下,可能更加容易將那些胡亂纏成一團的情緒整理清楚。
只是,想清楚,又有什么用呢?
他又不是多蠢的一個人,只是他不敢想,不能想。
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其中的差距,在這靜寂的夜中,他才敢膽怯的承認,是他不配。
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,一個難以跨越的鴻溝,是他與他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