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要不了他們的命,從一開始,不守規(guī)矩的就是他們,憑什么讓我繼續(xù)恪守規(guī)矩?”裘逸停下了敲擊腕子的動作,有點不開心,他還想著試驗一下他剛調配出來的.毒.藥.,那可真是好東西。
“等情況真不容樂觀的時候再說?!膘F曉沒強硬的拒絕,因為臺上的情況不是很好。
簡直是真的不要臉了,共同圍攻就算了,還有在其中放暗箭的人。
朗翡不小心被一根針擦過皮膚,手臂漸漸變得麻痹,動作變得遲緩,隨著時間流逝,感覺那只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。
拖著只不方便的手臂,應付起來更加困難,沒擋住的劍劃過那只本就受傷的手臂,一捧鮮血濺出,讓他知道那只手臂還沒真正的失去知覺。
朗翡翡翠瞳中閃過幽光,手上的刀招越來越犀利,割過胳膊腿,劃過腹部,甚至貼著某一人的脖間而過,帶出條細細的血線。
不少人被踢下臺,或因受傷過重自己選擇下臺,臺上剩下的人不多了,但留下的都是實力高強之輩,甚至那個躲在暗處放暗箭的人仍然還在臺上。
身上的傷痕越添越多,沒人留手,對待朗翡像是對待他們的殺父殺母仇人般。
“你們要是做的體面點,別針對的這么過,我可能就看著了?!甭曇艉苌澈軉?,低低沉沉的,卻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。
臺上的朗翡動作稍滯,循聲望去,一個穿著灰黑色衣袍的人似乘著清風而落,輕若柳絮,不點塵埃。
幾道銀光隨著飄落的身影疾射而出,擋開了攻向朗翡的攻擊,身影輕輕一旋,落到了高臺之上,落到了傷痕累累的朗翡身邊,低垂著眉眼,不敢看身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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