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淼說了一句,但很快,他就在隱約間黑暗的影子籠罩了過來。一雙灼熱的嘴唇,貼在他的肌膚上,他感覺到的是一種顫抖,很快……暴風(fēng)驟雨,他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。
但寡言少語的周云飛卻不打算放過他,一邊用力,一邊摩挲著他的臉,貼著他的耳朵,那只有著紅孕痣的耳朵呼氣:
“淼哥兒,乖——叫出來?!?br>
“叫出來,讓我聽聽——”
夏淼哼唧了一聲,立刻感覺到對方的撞擊更快了。明明……明明昨晚也沒有這樣啊,他淚眼模糊地想起來:
噢,昨晚隔壁住了人,今天沒住人了,這里只有他們兩個。
所以一切都像場暴雨,將兩人淋得濕透了。
半夜了,周云飛點起那根紅燭,任勞任怨地從外面打來水,給夏淼擦身體。夏淼累得迷糊,眼皮都哭到紅腫了,還在堅持:
“熱,要用涼水擦?!?br>
“乖,會得風(fēng)寒?!?br>
這一句哄過來,哄得夏淼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對方,怎么會覺得對方是個寡言少語不懂說話的人呢?這不是挺會說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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