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時候家里過年才吃得上魚,捶成魚片或者魚丸,還得攙著雜面,那味道,絕了!”
“阿父你會做嗎?我到時候釣條大魚你來做啊?!?br>
張棟子也聽得口水橫流,張大伯遺憾搖頭,當(dāng)時遇到荒年,他爸媽死得早,他能活下來都算是運氣好了。張阿么也搖頭,他沒見過這種做法,夏清卻忽然道:
“是不是叫捶魚和魚丸?我會做,過年我做給大家吃。我以前是游方郎中,去的地方多,見過的菜也多?!?br>
兩家人都是一片高興,張大伯又給張棟子和周云飛都倒了點酒:
“都是漢子,從軍營回來幾個月,想好做什么營生沒?”
“阿爸,你知道我的,我就是力氣大,到時候我去鎮(zhèn)上找找,不行就回來種地?!?br>
張棟子被酒辣得臉都扭曲了,周云飛也喝了口酒,他看了眼江淼,小哥兒正乖乖地給魚挑刺,露出一段瑩白的脖頸。
“我也沒別的本事,先從地里刨食?!?br>
張大伯并不意外,他點頭,又喝了一口酒:
“既然這樣,就把領(lǐng)了的地,冬日里去翻翻土,青草、牛糞人糞都翻進去,肥地。到開春了,好種上稻子?!?br>
“阿父……周哥就分了十畝地,那幾畝好的都被那些糟心肝的分家換成前山下面的地了?!?br>
“什么?!云飛,這是真的?你當(dāng)時怎么不和我們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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