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六和小六也乖,一點都不鬧,又見著白子慕去安仁堂賒人參,蔣父是翻來覆去睡不著,一閉上眼睛就總想起老六和小六瘦瘦小小的樣,好不容易睡著了,卻夢見蔣小一跑下來拍他房門,一臉著急,滿眼淚,說父親不好了,孩子瘦得跟筷子一樣了,你快去看看??!都沒個人樣了。
蔣父是一頭冷汗,猛然驚醒了過來。
趙云瀾睜開眼,借著床頭微黃的油燈,發(fā)現(xiàn)他額角濕漉,立馬坐起來拿了帕子仔細給他擦拭干凈,而后擔憂的問:“蔣哥,你怎么了?做噩夢了?”
蔣父嗯了一聲,垂頭半響,突然低聲道:“瀾哥兒,你能借我點銀子嗎?”
這話說出口,他都挺不好意思。
畢竟他是個漢子,照理說該是他養(yǎng)著家,養(yǎng)著趙云瀾,給他銀子花。
可是成婚至今,人沒問過他要過一個銅板,但現(xiàn)在,他卻開口同人拿銀子,多少是有點尷尬。
趙云瀾沒多想,只語氣低沉,似乎是不太高興道:“我們兩之間還用說借?”
蔣父趕忙道:“不用不用?!?br>
趙云瀾這才笑了,拉開一旁的抽屜,從里頭抱了個小盒子出來問:“你要拿多少,十兩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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