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混了這么些年,在京城也有些產業(yè),一篇不說十來兩,就是百兩他都給得起,最主要的是這小子能寫出讓滿意的東西來,只要他滿意,花點銀子無所謂。
有錢人,是千金難買一高興。
看見他點頭,白子慕立馬自覺的進了牢房。
樓縣令松了口氣。
衙門是辦公的地方,在里頭敲鑼打鼓的不像話,擱府里,更不行,上次他夫人來衙門尋他,正巧的他在考效白子慕,他夫人一見白子慕,就直夸這孩子長得真好,就是瘦了些。
白子慕同她說了會兒話,他夫人是帕子捂著嘴,直笑嘎嘎,然后說不行,這孩子這么好,又這么瘦,既然和小杰是兄弟,那也是我半個兒子,小白,你等著,我回去給你熬點補湯喝,然后那一整下午,他夫人給白子慕送了八次湯。
這寫文章,講究的是一個靈感,需靜心靜神,要是把白子慕關府里,他怕是一天得喝三鍋湯,上十來次茅房,如此,還寫啥文章??!
只能住牢房了。
樓縣令怕他擱里頭睡覺,還讓三個衙役拿著銅鑼站外頭。
晌午那會兒白子慕就想瞇一下,誰知外頭那三黑面神,一見他趴下,那銅鑼就一頓猛敲,聲大得屋頂幾乎都要塌下來,白子慕被吵得都睡不著。
怕今兒沒回去蔣小一擔心,又想人想得緊,白子慕便讓衙役跑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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