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哥兒幾人學(xué)得認(rèn)真,廚房里的活兒又做了好些年,蔣小一說得仔細(xì),只教一遍他們就記了個八九不離十,蔣小一讓他們自個炸一只看看,弄出來的和他先頭炸的,味道沒差。
隔天蔣小一又帶著竹哥兒幾個去廣圓街那邊定了牛奶,回來雙皮奶,辣條咋的做,他又細(xì)細(xì)教了。
都是沒啥難度的,也不是多精細(xì)的活,一教就能上手。
竹哥兒幾人來府城第三天,早上不過五點,蔣小一就起了,白子慕還睡得香,聽見動靜迷迷糊糊將眼睛睜開一條縫:“怎么起了?外頭好像天都還沒亮?!?br>
村里即使夏季,夜里也會涼一些,不至于熱得人睡都睡不著,可城里不一樣,夜里依舊是悶熱得厲害,蔣小一每天總要弄幾桶冰給大家擱屋里,睡前滿滿一桶冰擱床邊,現(xiàn)在全融成了水,怕夫君熱,蔣小一拿蒲扇趴床邊給白子慕扇了會風(fēng):
“今兒要開店,我得起來快些做吃食,你再睡一會?!?br>
白子慕想起來了,今兒確實是要開張,他聲音困倦說:“那我起來幫忙?!?br>
蔣小一摁住他:“不用,我和竹哥兒他們忙得過來,你睡吧!不然睡不夠你又趴課堂上睡,賈夫子又要叫人來尋父親和大外公了?!?br>
哪個年代都是這樣,當(dāng)老師、夫子的,有些最喜歡找家長。
蔣父和趙富民不到一個月就被賈夫子叫去了六次,要是白子慕在書院表現(xiàn)優(yōu)秀被喊去,那駝背了,腰桿都得挺直了再去。
可白子慕是上課總睡覺夫子才尋的家長,這兩人每次去都尷尬得要命——誰家家長像他們一樣跑書院跑這么勤快的,可人夫子叫了,卻又不能不去,每次去,他們兩都是駝著背從書院里出來。
大伯還沒回去,跟著起來忙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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