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狗也不知道什么品種的,像狼又像狗,高高大大的,牙齒很是尖銳,老六和小六身上有點熊氣,也有天生自帶的威壓,可出門在外,到處都是馬車,威壓要是不收著,馬兒受驚跑起來,城里怕是要亂。
所以平日,白子慕總叫他們把威壓收起來。
可現(xiàn)在沒了威壓,這狗竟然不知好歹的咬他兒子。
白子慕趕忙去看老六。
這年頭可沒疫苗,要是咬著了,他家老大得了狂犬病那可怎么得了。
老六褲子被咬破了,但他曉得被咬了要得病,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立馬使了法,小腿鋼化了,倒是沒傷到。
白子慕正要松口氣,卻見眼前一黑,蔣小一已經(jīng)沖過去,對著那只還在汪汪叫的大狼狗的狗頭就是一巴掌。
白子慕:“……”
“夫郎,要是沒搞錯的話那是狼狗?。“l(fā)起狂來會咬人吃肉的那一種的!給點面子啊!你一巴掌打過去,打得那狗都不敢叫了,這會讓它很跌面子的。”
蔣小一手掌火辣辣,見那狗突然低低唔噎,趴在地上不敢動彈,渾身顫栗不止,曉得是白子慕放了威壓,這狗慫得動不了了,他立馬又扇了那狗嘴巴一巴掌:“我叫你亂咬人,咬?。】茨氵€咬不咬?!?br>
沈老夫人尖叫起來。
這狗她養(yǎng)的,好幾年了,平日疼得要命,當小兒子一樣,哪里能眼睜睜的看著狗兒森*晚*整*理子挨打。
她幾乎是目眥盡裂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的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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