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各兩張,中間是過道,床頭擱著一四四方方,半米多寬的書桌。
挨著窗戶那床上頭鋪著竹席和被褥,床下還放著一木盆,想來是有人睡了,另外三張床,白子慕看了眼,應(yīng)該是擦過,半點灰都沒有。
樓宇杰高興:“咱這舍友有良心啊,還幫咱把床都擦了,也不曉得是哪位仁兄,王兄,你曉得不?!?br>
王儼然早得了消息,說:“知道,是傅君豪傅書生。”
樓宇杰頓時不說話了。
白子慕擰著眉頭:“這么晦氣的嗎?!?br>
樓宇杰拍拍他肩膀:“確實是有點晦氣,出門前也怪我大意,忘了燒根香,他娘的,竟然跟這人住一屋子,不過兄弟,沒事兒,要是這畜生敢來惹咱,咱就給他套麻袋?!?br>
白子慕泄憤似的踢了下傅君豪的床:“套完他再去套他哥,套完他哥再套他哥的表哥,套完他們一窩子?!?br>
“對,要是這人和他哥穿一條褲子,一類貨色,我們就套他們祖宗十八代?!?br>
王儼然怔愣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好像突然發(fā)了酒瘋似的人,從方才他就看出來了,這兩人似乎對那傅君豪不太友好:“你們認識嗎?”
“不認識。”白子慕說。
王儼然頓時納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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