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胡鬧得晚,隔天白子慕睡到大中午才起得來。
客棧里如今是忙得很,他囫圇吃了兩口蔣父熬的粥,便急急忙忙要往外頭走。
蔣父看他剛吃了半碗:“不喝了?”
“上工要遲到了?!卑鬃幽秸f。
蔣父看了眼天色:“這會兒都快晌午了,不是早遲了嗎?晚森*晚*整*理到一個時辰也是晚,遲兩個時辰也是晚,反正都是晚,還那么趕干啥子,先把粥喝了?!?br>
他到底是疼這個哥婿,放下早上剛?cè)サ乩锇蔚囊豢鹣悴撕褪[花,起身給他碗里又添了一勺粥,曉得他愛吃筍,方才見他起了,他還特意炒了一盤,這會兒還熱騰騰。
白子慕聽他這么說,覺得很有道理,于是又坐了回去,慢騰騰的灌了兩碗粥,又把一盤子炒筍和二個雞蛋全干完了,這才摸著肚子去上工。
蔣父見他都干了兩碗粥了,還像沒吃飽一樣,走路瞧著是一點力氣都沒有,步子慢悠悠,好像風一刮過來就得倒了。
但蔣父曉得他什么德性,這小子是上工不積極,沒勁一樣,但下工回來那速度,快得是狗都攆不到。
蔣小一還沒起來,蔣父也沒去喊,三個小家伙又跑外頭去摸螺了,蔣父洗了碗,又往鍋里加了瓢水。
以前窮,那鍋煮了菜是半點都不油,隨便弄點溫水就能洗干凈了。
如今頓頓油汪汪,又大冷天的,那鍋里全是一層白油,不燒點熱水,拿冷水洗很難洗得干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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