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孩女孩?”
大伯娘道:“是個大胖閨女?!?br>
這是喜事兒,個個都說吉祥話。
“頭胎閨女也好,以后生了弟弟還能幫著照看。”
“是啊是??!閨女貼心,像我家那小子,天天野得都不著家,要不是模樣像我,我都懷疑他是我當(dāng)家的和母猴生的?!?br>
大伯娘笑起來,曉得大家什么意思,這是怕她不喜孫女,特意寬慰呢,她道:
“我是不嫌,不管是孫子還是孫女,我都喜歡,不同你們說了,我還得發(fā)雞蛋去呢!等會兒親家估摸著也要來了,我還得回去招待招待。”
蔣大牛一早就給張家去了話,張家離得近,曉得張大丫生了娃兒,定是要來看,大家都懂,又見她是真心喜歡,不用她們寬慰,閑聊兩句就讓大伯娘忙去了。
白子慕回家睡了兩個小時,便想起來去上工,倒不是他積極向上,而是先頭實在頂不住,摸了幾天魚,三天一本書都沒看完。
結(jié)果也不曉得客棧里頭哪個龜兒子背叛了他,成了樓縣令的眼線,將這事兒捅到了樓縣令跟前,樓縣令當(dāng)天中午就來尋他,說能不能陪他出去走走?
白子慕以為他年紀(jì)上來了,怕寂寞,怕孤獨(dú),想走走鍛煉鍛煉筋骨,卻又沒有人陪,實在是怪可憐的,當(dāng)場就應(yīng)了下來,結(jié)果誰曉得逛著逛著,逛到了牢里去。
白子慕見著牢房里頭潮濕不說,還啥都沒有,就一地的稻草,還有幾只躥來躥去的胳膊大的老鼠,瞬間心都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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