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慕看了眼那泛著光的利劍,咽了下口水:“……兄弟我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自身難保?!?br>
樓宇杰:“……”
樓宇杰被犯人似的押了回去,從福來客棧出來后,一路被不停圍觀,他都沒敢抬頭,恨不得厥過去。
可回到府里還挨了一頓打。
樓縣令手里拿著腿粗的木棍,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正掉眼淚的樓宇杰。
“你能耐了是吧?出息了是吧?還懂得跑?我原先都只想拿手粗的棍子打你,你若是不跑……”
“爹??!我下次不敢了。你饒了我吧!”樓宇杰屁股實(shí)在痛得厲害。
“那下次還跑不跑了?”樓縣令沉著聲問。
樓宇杰在他手底下討生活將近二十年,哪里能不曉得他什么德性。
這會兒說不跑了,肯定還要挨兩棍子。
說跑,得挨八棍。
反正就是討不了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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