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慕的家早沒了,即使是有,那也是隔得千遠(yuǎn)萬遠(yuǎn),按照規(guī)矩,迎親那天,白子慕定是不能呆家里。
蔣父想問他去哪家呆著‘出嫁’。
村里人白子慕哪里熟啊,都沒打過什么交道,平日也就說過幾句話罷了,他無所謂的擺擺手:
“只要不是呆豬圈里,什么地方都可以,能嫁人就行。”他說得急吼吼,蔣父都不由笑了。
隔天一早他便帶著幾個小家伙去了大伯家,尋了堂奶奶。
這種事兒,老人家有經(jīng)驗。
住醫(yī)館里實在是廢銀錢,住了五天大伯就咋的都不肯再住,鬧著回來了。
如今還不能下地。
大房一家因著大伯的事兒愁云慘淡,這會兒終于是有件喜事兒讓他們高興高興了。
蔣父原還想著大伯剛出事兒,他家里就辦喜事兒,多是不好,怕大房一家心有芥蒂,白子慕?jīng)]想到這事兒,蔣父也是,就剛說出口時,才突然想到這回事兒。
見著堂奶奶幾人高興,沒芥蒂,他才松了口氣。
“白小子如今是沒了家了,成親那天定是不能呆家里。”堂奶奶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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