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大柱信以為真,后來過完年回去,他去上職時,碰巧的遇見了夫子。
平陽鎮(zhèn)上秀才就那么四個,因此私塾少,沒點關(guān)系和門路都還進不去,那夫子是他托著好友幫忙找的,這會兒見了面,怎么的都得打聲招呼,結(jié)果誰知夫子看見他后,竟是袖子一甩,朝他冷臉哼了一聲。
這是咋的了?
丘大柱一問,原來才曉得,三娃子在私塾壓根就不服管教,不聽課也就算,課堂上吵了,夫子訓(xùn)斥他,三娃子還拍著桌子,說他憑啥的管?他爹娘都說了,他愛干啥就干啥,誰都管不著,你個老東西,再罵我,信不信我回去告訴我娘。
三娃子這話把夫子氣得夠嗆,最后只留一句給丘大柱:“此子先頭頑劣不堪,無心聽學(xué),我念他年幼,未曾多有訓(xùn)斥,可……”
不服管教也就罷,還不甚聰明,教的東西,旁的比他小的都學(xué)會了,三娃子還是不會。
“愚鈍如此,實在不是讀書的料。”
聽了夫子這話,丘大柱后頭再沒給二房的銀子了。加了三娃子也不愿讀書,二房也便沒再送他送去。
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丘家沒了那可以再培養(yǎng)的,丘大柱哪里同意過繼蔣小二?他又不是傻,銀子也不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。
丘大柱同他娘說了原因,丘氏還是不愿,她沒想那么多,同著丘大柱說,丘翠翠是嫁出去的閨女,好賴都是她自個兒的,兒子,聽話,你把三娃子過繼過去吧!肥水不能流外人田。
丘大柱隱隱覺得他娘偏心,十句話九句都在讓他幫著二房,絲毫沒想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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