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在這時,方才徐嶸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。他附在徐嶸耳邊說了幾句,徐嶸當(dāng)即臉色一變。
眾人都將目光隱隱聚集到了徐嶸身上,等著老千歲的下一步指示。徐嶸將茶盞往桌上一擲,只一雙眉略蹙,但又迅速舒展開。他瞥了眼跪在腳邊的袁引,只抬手一揮。跟在他身后的人心領(lǐng)神會,立刻將墻子松綁,扭送回了牢房。
袁引正茫然不知所措,便被徐嶸的人給強行帶了下去。
“袁強,弟……”袁引自己被扯著胳膊,還不忘回頭去看墻子,“你等著啊,哥不能叫你死了?!?br>
所有人都在內(nèi)心嘲諷這個太監(jiān)不自量力。他尚且自身難保,還敢在這里說空話??芍挥袎ψ又溃皇窍氚矒崴牡艿?。
墻子回頭想再看一樣袁引,可重重囚門阻隔,他什么都看不到,連那安撫的聲音也漸漸微弱下去,什么也聽不到了。
墻子前所未有地生出愧疚和難過。他擾亂了這些人族的因果,而又不可能長久地附身在袁強身上。畢竟是尸身,靈力只能延緩他腐化的時間,但總有一天,這具身軀會慢慢顯露出尸斑,會散發(fā)出難以忽視的味道。
到那個時候,到那個時候……
墻子不忍心再想下去,神思恍惚,連楊絮是什么時候進(jìn)來的都不知道。
“你怎么耷喪起個臉?”楊絮隔著柵欄,盤手倚著囚門,臉上還帶著幸災(zāi)樂禍的笑意。他腰間的半塊玉玨微微晃悠,像個勾起微笑的嘴角,簡直和它的主人一樣可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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