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華熒瞪著眼睛,舉劍再劈:“我今日必得殺了你,為師傅報(bào)仇!”
這師兄弟彼此之間熟悉得很,池安雖然贏不了,但躲避卻輕車熟路。他躲開幾次法華熒的進(jìn)攻,知道和這個怒氣上頭的師兄是說不通道理的,要想達(dá)成自己的目的,只能智取。
正在這時,屋外再次傳來扣門聲,還伴隨著少年清澈的嗓音:“師傅,您在屋里休息嗎?”
原來是侍奉法華熒的少年道士,聽師傅法華熒屋內(nèi)響作一團(tuán),實(shí)在放心不下,前來看看情況。
池安眼珠子一轉(zhuǎn),計(jì)上心頭。還未等法華熒呵斥小道士快走,池安便破門而出,出手如鷹爪般揪住了小道士的脖頸!
哎呀!墻子趴在屋頂上捶胸感嘆。小道士這個時候出來,不是給自家?guī)煾堤韥y嗎!
果然,池安陰測測地笑起來,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:“師兄,放下劍。你也不想你的小徒弟死吧?”
那小道士不過眨了下眼睛,下一瞬就被人轄制住咽喉動彈不得。他驚呆了似的,手中拂塵落地,一臉空白,連恐懼都沒來得及涂上面孔。
法華熒追出房門,看清被池安挾持住的小道士,緊促的眉頭瞬間舒展開。
墻子躲在正脊之后,把法華熒的神色看得清楚。他暗道奇怪,怎的自己徒弟被抓,法華熒卻不著急?
更奇怪的是,屋子里岳凜的氣息隨著法華熒的離開,也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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