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石俱焚就沒有意義了,駱舟齊還沒有傻到把自己搭進(jìn)去。他眼珠子微微一轉(zhuǎn),改了臉色道:“我與葉大人經(jīng)年不見,舊怨早也就可以忘懷了。你們?nèi)羰悄芰宋乙粯缎脑?,我可以放他離開。”
楊絮沒想到墻子平日里不著調(diào),這個(gè)時(shí)候竟還激發(fā)了舌燦蓮花的本事,趕緊應(yīng)道:“兄臺請講?!?br>
駱舟齊看不慣他文縐縐的那套,對著墻子說:“我生前與人有約,卻不想被宵小偷襲,跌入水中,這才成了水鬼,沉在暗無天日的水底。我只想要知個(gè)結(jié)果,究竟是誰在背后害了我?!?br>
駱舟齊的這個(gè)事情聽起來倒不難。
墻子一口答應(yīng):“好,這倒不難,我?guī)湍憔褪??!?br>
在墻子一旁的楊絮剛剛抬起手,卻已經(jīng)來不及捂住墻子的嘴了。他悻悻地盯了墻子一眼,嘴巴囁嚅兩下,最終什么也沒有說。
“只不過,你得留下姓名,我才知從何尋起?!眽ψ舆@個(gè)時(shí)候倒還心思縝密起來了。
“杭城,駱舟齊。”
事不宜遲,萬一遲幾息,說不定葉秉燭就丟了小命。墻子對葉秉燭道:“你且等我,我可不會讓你這么輕易死了?!闭f完,拉著楊絮便浮出水面。
你且等我,我可不會讓你這么輕易死了……不會這么輕易叫我死了嗎?葉秉燭從來沒有聽人這般篤定地與他說過這樣的話,就好像他也是一個(gè)至關(guān)重要、不容割舍的人。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心底里沖出來,他不知道是什么,只忽然生出幾分面對前所未有之事的恐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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