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可這需要觸發(fā)孩子的興奮點。她和你有直接血緣關(guān)系,很容易捕捉到你的腦電波,可孩子卻不一定能捕捉到我父母的腦電波。如果達(dá)不到目的,我爸媽會經(jīng)常逗弄孩子。那樣一來,孩子會頻繁長時間地入我夢中,也等于是她自己在做清醒夢,會大大壓縮她深度睡眠的時間,這對她身體非常不利。
那你找到辦法讓自己醒來嗎?你不是已經(jīng)昏迷了,怎么還能靠自己醒來呢?我看有些新聞上說,昏迷的病人醒來都是靠著外部的刺激,尤其是親人在耳邊呼喚。
我的情況不同,我本就是是能夠清醒,只是比較短暫,所以外部的刺激對我而言沒有作用。如果非要比喻,我的狀態(tài)應(yīng)該和全身癱瘓類似,就好像霍金那樣。我需要的不是外部的力量,而是從我大腦里找到重啟身體的開關(guān)。目前我還沒有找到,但我正在嘗試。林小寒深深看了一眼厲夏,時間不能太長,現(xiàn)在我要叫醒孩子。下次如果有機(jī)會,我們再相見吧。
等一下,我還是有點混亂。厲夏焦急,我們下次什么時候見?
我不知道,但請你別刻意讓孩子興奮好嗎?答應(yīng)我,為了孩子,一切順其自然。林小寒的請求,厲夏不能不答應(yīng),更何況這也是她的孩子。
從夢中醒來,厲夏再也睡不著,就坐在床上看著林小寒出神,心里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。拿起平板電腦,找出美劇《盜夢空間》,看了一會后居然有了困意,隨即又沉沉睡去。
后面的日子還是一樣的過,但厲夏的心態(tài)卻不能平復(fù),對于她來說,最大的問題是她不敢輕易地對林小寒做壞事了。當(dāng)然,有時候?qū)嵲谏?欲/包天,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又過了近一年,厲夏漸漸淡忘了基地的恐怖,孩子的健康活潑讓她心里歡喜,小寒依舊不見起色讓她心里憂慮,尤其是當(dāng)她發(fā)現(xiàn)林小寒出現(xiàn)了輕微的肌肉萎縮時,愁得都長了好多白發(fā),更加盡心地給小寒按摩護(hù)理。還有讓她有口說不出的事便是她再也沒有夢到過小寒。她雖然不敢經(jīng)常讓孩子處于興奮狀態(tài),但偶爾也會帶孩子玩得高興,可惜,無論她如何期待,仍然不會入到小寒夢中,哪怕她有時會在睡前暗示孩子。有時看著林父林母憂愁的面容,她幾次都快要忍不住告之實情,可看到身邊的孩子,話到嘴邊又咽下了。
小森林快兩歲半時又到了一年的除夕,林厲兩家自動自覺地合在一起辦家宴,這次的地點是厲夏家。下午三點后小森林睡醒了午覺,一家人就開始忙著年夜飯,厲夏從暗門將林小寒抱過來,讓她半靠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說是要全家一起忙過年,不能拉下她。團(tuán)圓的日子,難得沒有人反對。厲母和林母在包著餃子,厲父在廚房忙著,林父則在貼對聯(lián)和福字。
小森林一會圍著桌子跑圈,一會又跟在林父后面高興的看著,一會又跑到廚房騷擾厲父,被厲父趕出來后,又咯咯笑著撲到林小寒身邊,將腦袋靠在媽媽身上沖著厲夏做鬼臉。
晚上六點,厲夏抱著孩子,和厲父林父下樓放了鞭炮。小森林捂住耳朵卻一點都不害怕,盯著直看。進(jìn)了家門,除夕宴已經(jīng)擺上了桌,厲夏堅持連小寒帶沙發(fā)一起抱到桌子邊,借口當(dāng)然也是團(tuán)圓,四位長輩沒說什么,對她的怪力也不感到奇怪了。厲夏拿出單反相機(jī)照了張全家福,照片上大家都笑得開心,就連林小寒都似乎翹起了嘴角。然后,她又特地將照片通過電腦傳到了每個人的手機(jī)上,做了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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