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春芳開口說:“我們可以輪流給寶寶續(xù)命,但這毒,你們也知道人的毒現(xiàn)在是越來越古怪,我怕我們用內丹解不了毒,到把自己搭進去。”
一妖提議,“要不送醫(yī)院吧,現(xiàn)在人的醫(yī)學發(fā)達,說不定有救?!绷硪谎穸?,“錢呢?現(xiàn)在的藥費,即便是寵物醫(yī)院,那也是個無底洞,沒個百八十萬,唉?!边@話一說,大伙兒一齊看向刁無手,這里就她最有錢。官三說了句公道話,“數(shù)目太大,不能叫刁無手一人出,這些年她為了幫大伙出了不少錢,做妖總得有點良心吧。這次大伙湊湊,不夠刁無手再補?!彼粗S珈,“家里還有多少錢,一起拿出來?!?br>
“前兩天多交了幾個月的房貸,就剩一萬了,”許珈拿出張銀行卡,心急之下,有些不經考慮地說:“你們都這么窮,這能湊多少?不如想想辦法向政府申請個補助,還能減免些醫(yī)藥費。”
“申請補助救貓?可能嗎。人政府都管不過來,那會管妖?你沒看電視上的窮人有了重病都是通過媒體呼吁老百姓捐款嗎,你見過有政府出錢的嗎?”官三接過銀行卡準備去取錢。這時因為床上運動進行到緊要關頭而遲來的華南和郎冰趕到了,兩妖進去一看,又皺著眉出來了。
“找個劇毒的妖來解毒試試,它本生就不怕毒,應該無妨?!崩杀@主意一出,大家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妖。
官三一拍桌子,“華南你們幾個留下替小寶寶續(xù)命,其余的一起去找她。”說著率先一陣風似的跑了,大伙跟著出去了。
“為什么不打電話通知?不會有什么危險吧?”許珈擔心地問郎冰。一旁的刁無手搶著回答,“能有什么危險。那蛇精好賭成性,一天到晚在地下賭場廝混。你不知道地下賭場的規(guī)矩,就怕來人是條子,所以進去后必須得交出手機,不能和外界聯(lián)系。打電話是找不到她的。”
“蛇精?”許珈勾起了好奇心,她心目中的蛇精非白蛇傳里的白素貞莫屬。
刁無手看穿了她的心思,“見了她的面你別失望就行?!?br>
約莫半個小時過去,官三急匆匆領著一位女人來了。許珈一見之下驚駭不已。三角腦袋三角眼,叼根香煙趿拉著鞋,頭上那稀疏的頭發(fā)迎風凌亂。
刁無手捅捅發(fā)呆的許珈,“幻滅了吧。這家伙是莽山烙鐵頭,劇毒。你到網上去瀏覽下,這種蛇的頭就是三角形?!?br>
“佘金桂,別磨蹭了,趕緊去解毒?!惫偃娔巧呔杂种沟臉幼?,推了她一把。
許珈被這名字噎了一下,刁無手小聲的解釋,“她說自己是蛇中最金貴的,所以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,但她是條母蛇,又把貴字改為桂花的桂?!?br>
那佘金桂三角眼中閃出精光,嘿嘿一樂,“官三啊,我今晚到了雷劫,救了小貓,我哪有力氣扛得住打雷啊,如果你幫我擋了雷劫,我立馬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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