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蕾娜神采奕奕,仿佛自己就是這里的原住民。透過她伸展的雙臂,隱隱可見幾道黑色的煙霧。幾分鐘后,那煙霧的軌跡逐漸清晰,頂端的白霧消散于空中,往下看去,淺灰、深灰的煙霧組成漏斗形,漏斗底端是濃郁的黑色,連著一根高聳的煙囪,再往下,巨大的船身則從海天相接的夾縫中現(xiàn)身。
站在船頭的是一位女士,約摸四十五歲左右,她一身米白色套裝,裙擺隨風微微搖曳,黑發(fā)整齊地盤在腦后,眉眼長相與島上的東洋一族如出一撤,不過五官看上去要更顯清秀。
“這是帕拉迪島唯一的友好國家,希茲爾國的特使,清美·阿茲莫比特?!?br>
船靠岸后,那位名為清美的女士緩步走下舷梯,在港口的微風中向你們頷首致意。在看到三笠時,她得體的微笑陡然一僵,兩片薄唇不自覺地抿起,似乎正壓抑著內(nèi)心的某種震顫。
一小時后——
“您對這個家紋有印象嗎?”
迎賓大廳中央,清美從隨從手中接過一面黑色的旗幟。柔軟細膩的布料上,以銀線赫然繡著三把長刀的紋樣。在看到那個圖案時,三笠的身體輕輕瑟縮了一下,她遲疑著捂住右手的手背,又在艾倫的輕聲勸說下撩起制服的衣袖,緩緩解下纏在那里的紗布,露出光潔肌膚上已經(jīng)有些暈開的青黑色的紋身。
“這是已故母親的家族傳承下來的,她也囑咐我要傳承給自己的孩子?!?br>
“這么多年……真是讓您受苦了……”
清美哀慟著扶住三笠的肩膀,待情緒稍微穩(wěn)定后,才哽咽著說出了那段塵封百年的歷史。
“一百多年前,阿茲莫比特家的祖先,也就是我國的將軍,與當時的艾爾迪亞王族交情頗深,便舉家來帕拉迪島逗留了一段時間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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