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飛撲到花竹身側(cè),挨著花竹坐在地上,他的小手緊緊抓著花竹的衣角,抽抽嗒嗒地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。
“少爺,有人問我寶娣的去向,我什么都沒告訴他們。然后……然后他們就把我抓來這里了?!蓖鎿P(yáng)起小臉,一顆淚珠從他臉上滾落。
寶娣跟著飛花堂眾人在羅村解救馭靈人,此刻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在往北的路上。
花竹還想再問,門卻一下子被打開,花吟走了進(jìn)來。他在花竹面前坐定,瞥了一眼蜷在花竹身后的望舒,開口說道:“我好歹是你的父親,若我尋得雪蓮,你將配方告知與我,不要給嚴(yán)麗娟那毒婦解毒。”
花竹輕笑一聲,說道:“那你可要盡快,你身上的毒,比嚴(yán)麗娟的,可要猛得多?!?br>
花吟一腳踹在花竹身上,嚇得望舒往后縮了縮。
“你個不孝子,罔顧人倫,我可是你的生身父親!”
“讓我入贅常家,也有你這位生身父親的一份功勞吧?”花竹嘴角彎了彎,笑容里卻沒有任何溫度,“我一直在想,那封跟你筆記一模一樣的草貼,是從何處而來的。從前我以為,是姨娘著人拓了你從前的書信湊成的,現(xiàn)在看來,那草貼想必是你在這里親手寫成的?!?br>
“我想讓你進(jìn)常家,有什么不對嗎?”花吟理直氣壯,聲音也跟著提高了不少,“常家那時主管‘攀枝入市’,你去了常家,慢慢接手。到時候我們父子聯(lián)手,吞并常家,一明一暗,有什么不好?”
花竹瞳孔中燃起憤怒的火光,對花吟質(zhì)問道:“即使讓田媽媽去送死,也在所不惜?田媽媽是你的乳母,你怎么忍心這樣對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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