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大人?!被ㄖ裰览锩娴哪莻€侯大人,不是侯川便是侯適,但好在侯家掩了侯海的死訊,還能讓他利用和侯海的那一星半點兒關(guān)聯(lián)糊弄下。
“他怎么跟你說的?!?br>
“沒必要告訴你?!被ㄖ駭[出一副恃寵而驕的模樣。
這世間人與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,有時就是你進(jìn)我退的一個平衡,花竹這邊強(qiáng)勢了一些,對面就開始溫言軟語下來。
“小官人,這里不同別處,我兄弟奉命看守,若有得罪,給您道歉。但這口令,您不跟我說,再往后走,也終究是要對的,還請行個方便,莫要為難小的。”
花竹見他松口,腰桿挺直了些,斥道:“我為何要給你行方便,你且將我綁了帶走吧。那玉牌對不上,你們奉命辦事罷了?!?br>
這時,送飯人戳了戳為首的胖子,低聲道:“會不會是這位小官人走錯了門,那玉牌在北門呢,要不我?guī)痛蟾鐐兣芘芡?。”說罷,又苦著臉說道:“后廚那邊正罰人呢,我現(xiàn)在實在不敢回去?!?br>
胖子想了下,覺得確實有可能,但他一向謹(jǐn)慎,不敢讓送飯之人去核對。于是抬手一指,點了花竹身側(cè)一人,讓他去了。
那送飯人卻不肯走,央著看守讓他留一留,說要避一避管事廚娘的威風(fēng)。胖子從屁股下面將方才他帶出的東西掏出來,往嘴里灌了一口,似乎想起對方的好處,于是并不趕人,默許他留下了。
花竹心中忐忑,這玉牌是自己父親的遺物,當(dāng)時十三說,他是憑這玉牌回來復(fù)命的,難不成,當(dāng)年十三和自己的父親,真的是在給通天門賣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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