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田媽媽尋的那塊墓地,我們將人重新安葬過去了?!笔鲎⊥撕蟮膶氭罚_口說道。
“墓地怎么了?”方池眉頭緊鎖,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。
“墓地?zé)o事,”十三朝房內(nèi)看了一眼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但田媽媽的尸體,挖出來的時候,只剩下一個頭?!?br>
方池眉宇間的紋路鎖得更深,他朝十三比了個稍等的手勢,匆匆回去將銀鐲還給花竹,就跟著十三出了門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都沒有回來。
花竹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也沒有追問,但那場只開了個頭的纏綿,讓他心中漏風(fēng)的那個破洞被堵住了不少。
第二日一早,他整理好心情,照常去點卯。心中一想到晚上歸家,便有方池在等待,嘴邊露出一個笑容。
剛到縣衙,就見仁和縣的一眾衙役等在門口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花竹朝跟衙役站在一起的沈安瀾問道。
“李縣令要你走一趟?!睘槭椎亩碱^說道。
花竹見沈安瀾點頭,也沒再問,跟著衙役們到了仁和縣衙。
縣衙大堂上,正跪著一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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