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個小縣尉,并無所謂,只是往后你莫要與我走得太近?!被ㄖ褶D(zhuǎn)回臉,端正了態(tài)度,對方池說道:“明日我去查安濟院,你千萬不要現(xiàn)身。”
“那我搬回巷尾去住?!?br>
花竹見他如此以大局為重,贊賞地點了點頭。
誰料,方池的話還沒有說完,他繼續(xù)說道:“不過晚上的時候,我要來找你,記得幫我留門?!?br>
花竹聞言,心下無奈。他雙肩微垂,拾桌上那片包裹甘糖梨的荷葉,細細擺弄。
荷葉的清香隨著他的揉搓緩緩溢出,花竹忽然想起一事,問道:“田媽媽……田媽媽的身子,可有消息?”
此話一出,剛才還略有曖昧的氛圍,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,空氣中只剩下一片凝重。
方池輕輕搖了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哀傷,他低聲道:“我已命人扎制紙身,待過些日子,再將田媽媽重新安葬。”
“到時候我與你同去?!?br>
“你不要去了,現(xiàn)場見了,會太難過?!?br>
“我一定要去的?!被ㄖ駡猿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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