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竭盡全力地履行著這個職責。
花竹回到住處,往席子上一躺,等著命運的宣判。他一夜無眠,肚內確實有些不舒服,但是也沒如何翻江倒海。
第二日天一亮,花竹去找方曉夏,讓她給自己號脈。
方曉夏抓著他的手腕,半晌無語,最后扔了句,我去請翁翁來,就走了。
花竹自然不會讓老先生奔波,跟在方曉夏身后,主動去找羅翁。
老先生也摸著脈半天不語,最后因為花竹緊張而有些脈動過速才放了手。轉臉問方曉夏:“他一直是這樣的嗎?”
方曉夏點頭。
花竹聽二人打啞謎,心亂如麻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是此藥不能用,還是我不行了?”
方曉夏這才注意到他擔心的模樣,問道:“我這里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,大人要先聽哪個?”
這個選擇對花竹來說,沒有絲毫難度,當即回道:“壞消息。”
方曉夏有些驚訝他回答得果斷,當下不再賣關子,答道:“這藥要么無用,要么就是花大人沒有試出來?!闭f罷,也不等花竹再問,接著道:“好消息便是大人的病情有所好轉,治愈在望。”
花竹不解:“既然我在好轉,為何說這藥無用?”
方曉夏語氣中帶了些憂愁,說道:“你本就在好轉,今日狀況與昨日差不多,說明昨夜用藥并未起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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