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馬上秋末,今年羅村疫患嚴(yán)重,田里顆粒無收,冬天一到,村子里的糧食和衣服肯定不夠。我們先將銀子換成東西,再去看望比較好?!?br>
花竹暗怪自己粗心,當(dāng)下跑了幾個(gè)鋪?zhàn)?,買好糧食衣物,他任由方池尾巴一樣跟在身后,雇了輛牛車出城。
到了羅村,花竹一戶戶地去拜見曾經(jīng)幫過他的娘子們。他心懷愧疚,說什么也不肯在她們家中用飯,都是放下衣物和糧食就走。
各位娘子們卻像是習(xí)以為常一般,并不介意功勞沒能上報(bào),反而對(duì)花竹安慰道:“村里剛給我們立了個(gè)碑,就在村口呢,花大人有時(shí)間了去看看?!?br>
聽到此話,花竹心里稍稍得了一點(diǎn)慰藉,臨走的時(shí)候,特意去村口瞧了瞧。
立在村口的碑并不大,先是一段狗屁不通的碑記后,刻著幾排名字。花竹凝視片刻,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。
碑上刻著的,全部都是男人的名字,這些人中,有些甚至他都不認(rèn)識(shí),更不要說給抗疫出過功勞了。而那些女子之名,則被隨意地置于角落,仿佛微不足道。她們的身份,僅被冠以“某某之妻”、“某某之女”的頭銜,甚至連那位曾虐待妻女的羅英,也因?yàn)榘⑥サ墓?,得以上榜?br>
花竹握緊的拳頭漸漸顫抖起來。他的眼眸中閃爍著熊熊怒火,仿佛要將一切焚燒殆盡。
此時(shí),一頭紅狼自山腳下疾馳而來。
方池見花竹控制不住自己的馭靈力,抓了他的手腕,喊道:“花竹!”
花竹聞聲抬頭,通紅的雙眼直視著方池。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,手指因緊握而發(fā)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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