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池的嘴唇抿緊了,“劉逸群被尋回來,沒出半年就死了,你去羅村,還能問到什么?”
“我總要去看看。”
“劉逸群還有個尚在人世的哥哥,叫做劉帙晚,他前兩日才在風(fēng)月樓設(shè)計害過你。”
花竹聽他果然知曉此事,微微睜大了眼睛沒有回應(yīng)。
方池聽他呼吸都快了半拍,面色更加不好,繃著臉問道:“你是不是對劉帙晚還有舊情,所以不讓我跟著,借著查案的由頭要去看他?!?br>
這句話里,似乎帶了什么咒語,一下子關(guān)閉了花竹的語言系統(tǒng)。
方池見他不說話,試探著問道:“風(fēng)月樓的事情,已經(jīng)傳開,那貢院的學(xué)官被免了職。若有人專門去禮部告一狀,劉帙晚的科舉之路也會止步于此。要不要我著人去——”
“不必,”花竹壓下心中怒意,話說得心平氣和,“若他有本事,再去考也無所謂。”
方池頓時感覺胸口都要燒起來,他將雙臂交叉抱在胸口,沉聲說道:“你已經(jīng)和方家訂了婚,不該再和他有牽連。”
花竹面色跟著沉了下去,他深吸一口氣,然后憋住,說道:“你既然提起,那便也知道,我與貴府的婚事是協(xié)議婚姻,我和方姑娘說好互不干涉。若貴府不能做到,現(xiàn)在解除婚約,也還來得及?!?br>
方池沒想到花竹如此決絕,他喉結(jié)上下滾了一遭,立時泄了氣,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我不是……不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花竹后退兩步,兩條眉毛擰在一起,盡力不去注意又變成一只小鴨子的方池。他以為自己是為方家考慮,卻沒想到方池如此不領(lǐng)情,他不領(lǐng)情便罷了,現(xiàn)在反而懷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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