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說得清晰緩慢,每一個字都鉆進劉帙晚的耳朵里,聽到“方家”的時候,劉帙晚倒抽一口氣,不可置信地問到:“誰家?”
“我家?!狈匠匾蛔忠活D。
花竹不等劉帙晚再開口,趕緊給他介紹了方池。
劉帙晚得知眼前這位,是戶部尚書的兒子,態(tài)度頓時來了個大轉(zhuǎn)變。他也不覺得尷尬,立馬唱了個肥喏,十分巴結(jié)地自我介紹起來:“在下劉帙晚,已經(jīng)報考今年的秋闈,”
方池看了他一眼,眉毛都擰在一起:“我是武職?!?br>
言下之意,你就算考上,也沒啥機會和我同朝為官。
花竹看劉帙晚吃癟,心中舒暢不少。
劉帙晚卻是渾不在意,拉了下花竹,背過身去對他悄聲說道:“那你也不能和他成婚啊。”
花竹終于沒忍住,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他聲音也壓得低低的:“我們怎么成婚?”
“對??!你們都是男子,這不合禮制的啊!”
方池走近,拉了花竹的袖子,將他和劉帙晚分開一段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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