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池眉心微蹙,瞳色黯了幾黯。
他并未答話,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,彎腰給花竹佩上。
花竹趕忙后退一步,耳尖微紅。
“不敢勞煩方大人。”
這香囊縫得丑。但一來自己和方家姑娘并無真情實意,二來對方與自己成婚,本就是為了逃離相夫教子之事的禁錮。所以香囊雖丑,花竹也不介意,甚至還伸手理了理垂在身側(cè)的香囊,讓它顯得更服帖些。
花竹見方池此刻面色稍霽,試探性地詢問道:“不知家父的案子,為何要重新調(diào)查?”
十年前的舊案,除非有了新線索,不然不會重啟?;ㄖ袷亲隹h尉的,他知道。
方池不答,反而遞給他一張請?zhí)?,“今晚在風月樓,有一席我的‘接風宴’,請務(wù)必到場,到時我說與你聽?!闭f完怕是花竹不答應(yīng)一般,拍了拍他小臂,“往后都是一家人,不必客氣?!?br>
花竹剛要推辭,就見轉(zhuǎn)角閃出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劉帙晚急三火四地跑來,一見花竹便解釋道:“今日雨太大,耽擱了,實在對不起。”又遞給花竹一包甘棠梨,這果脯是花竹最愛吃的,劉帙晚每次來見他,總要帶著給花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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