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魚的理智瞬間回來,沒有準備任何儀式的她有點慌張:“抱歉,我——”
孟遲羨捂住了她的嘴,又嬌又軟地說:“不需要整那些虛的,在我看來,換個地方做我們愛做的事兒,就是儀式感了?!?br>
音落,疊在一起的兩條雪白長腿,一點點地張了開。
“笨木頭,這次也要像上回一樣,好好吃哦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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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已深。
空蕩蕩的街道上,腳步聲由遠及近。
孟遲羨心滿意足地用下巴枕在付魚肩上,軟軟道:“上次后背被你的膝蓋硌得好難受,注意力全被它給奪走了,今晚就舒服了,寶貝你好棒呢,好會ti唔——”
脫離欲/態(tài)的付魚,變回那個讓孟遲羨實在無奈的呆木頭。
知道對方會是什么尿性,依舊聽不得這種情話的付魚,及時掰過她的腦袋,干脆利落地用唇堵住了她總是很放肆的嘴。
孟遲羨不掙不扎,只是看著她無辜地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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