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沒了東西,便雙手插胸,快走兩步,和對方踩上同級臺階。
就算謝宴白幫了她,她也還是學(xué)不會對她好聲好氣:“你看著一副弱不經(jīng)風(fēng)的樣子,沒想到居然還挺有力氣,剛才背著我跑到一半就開始大喘氣,看來是這行李箱太輕了對吧?”
謝宴白不敢說話,一開口,她肯定又會開始喘。
桑止卻是討打得很:“你是不是憋著氣不敢說話吶,笑死我了,還以為你和付魚一樣,提著兩個行李箱還能跑得跟火箭一樣快,果然還得是付魚,哎,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(jī)會,我也能和她組一次隊?!?br>
砰。
謝宴白猛地松開了行李箱。
她的臉一下漲紅,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憋氣憋的。
“那就讓付魚來幫你搬?!?br>
拋下這一句,她頭也不回地轉(zhuǎn)身就往樓下走。
行李箱沒了把控,開始往后退,桑止適時伸手扶住,才沒造成行李箱碎尸慘案。
謝宴白已經(jīng)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上來,從她身邊經(jīng)過時,桑止看也不看她,扭頭朝不知所措的楚錦瓷露出熟悉的笑容:“錦瓷,我們上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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