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本低低笑了一聲,眼神晦澀,他低喃道:“今天的午餐,真是刺激啊?!?br>
比特酒知道,自己身上藏的那些槍支和炸彈,都已經被看穿了。
但比特酒根本無所謂,他側頭給波本看了看自己耳朵上,那個和琴酒一直保持著通訊的耳機,笑著點了點頭,愉快地道:“是啊,非常~刺、激呢?!?br>
就算波本對此不滿又怎么樣?他耳朵上這個連接著他和琴酒的耳機,就是他安全最大的保障。
比特酒的目光掃過那片,只被擦濕了一半的樓梯,再想到自己一路上來,卻沒有碰到任何清潔員,笑得更愉悅了。
啊,波本,你今天,會怎么選擇呢?
波本低低嗤笑了一聲,他轉身推開樓梯間的門,大步走向明亮寬敞的大廳。
他的腦海中,浮現出自己的幼馴染,諸伏景光殉職時染血的胸口。然后,是好友萩原研二殉職時,爆炸的高樓,松田陣平殉職時,爆炸的摩天輪,還有,伊達航的墓碑……
波本,降谷零,抬頭望向大廳的落地窗外,那片干凈明朗的天空,那些曾經在警校說過的誓言,一句句在他耳邊回響。
他藍灰色的下垂眼中,逐漸燃燒起明亮灼人的烈焰。
抱歉,我可能,也無法走到最后了,還要帶著與你們相同的遺憾,去見你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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