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山悠除了沒把人真燒成渣渣,當年玩這些術(shù)法,可都是一把好手,堪稱玄學界最暴力的玄學大師。
只是可惜,她穿過來后,就再也沒機會玩了。而且,要不是體內(nèi)的能量,讓她現(xiàn)在可以刀槍不入,她在這個柯學世界里,其實還挺沒安全感的。
畢竟,誰知道哪天走在路上,會不會就突然遇到謀殺,或是有什么轟一聲炸了啊。
西山悠在懷念曾經(jīng),走了又悄悄溜回來的萩原研二,正好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。
萩原研二無聲地嘆了口氣,他就知道,剛剛小諸伏的那番談話,果然是讓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。剛才,她一直在他們面前,強忍著心里的難過呢。
萩原研二的心里也挺難過的,還很愧疚。如果不是因為復(fù)活他們,導(dǎo)致悠付出了那樣大的代價,悠肯定還能像以前一樣強大,也不需要像現(xiàn)在這樣,只能在心里默默懷念過往。
20cm高的萩原研二,站在地面上,默默陪了望著空中發(fā)呆的西山悠一會。之后,他才蹦跳了一下,發(fā)出響聲,吸引西山悠的注意力。
“悠,剛剛忘記告訴你了,皮斯克知道了今天的事,正在強烈要求回家呢。他說,他就算沒辦法親自槍打琴酒,也要回來好好聽聽琴酒被打的經(jīng)過?!?br>
萩原研二語調(diào)輕快地笑道:“皮斯克還說,卡爾瓦多斯也是加入組織十多年的老人了,對組織的行事作風和各處基地,也很熟悉。所以,接下來,剩余的地方,讓卡爾瓦多斯去探查就好了,他要申請回家休假?!?br>
西山悠頓時笑起來,她都能想象到,皮斯克聽說琴酒被追著打,他自己卻沒能看見現(xiàn)場時的抓狂和哀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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