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應酬其他客人的言吾賢,突然又回來了。
他臉色蒼白地對著西山悠道歉:“西大師,真對不起,我的身體突感不適,需要去休息室服藥休息一會,還請您見諒?!?br>
西山悠驚訝地看向他,剛剛還好好的呢,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?
西山悠擔憂地問道:“嚴重嗎?知道是什么情況嗎?”
不會是宴會里有不服氣言吾賢的年輕人,對他下咒了吧?
玄學界的每次聚會,特別是年輕人的聚會,總少不了互相較量。什么對自己不服氣的人下詛咒啦,對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偷偷施法啦,手段層出不窮。
西山悠當年剛在玄學界出名時,就沒少經(jīng)歷這種事,只是沒有一個人能成功暗算到她,只有別人在她手底下哭爹喊娘的份。
雖然,這些事,都是西山悠原世界的事了,在這個世界里,西山悠從記憶里得知,打從百年前開始,這個世界的人,就既看不到亡魂,也施展不出術法了,但也指不定突然冒出個天才,能給人下詛咒了呢?
西山悠熟練地調(diào)動起能量,對著言吾賢感應了一番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絲毫屬于玄學的痕跡,看來真的只是身體問題了。
西山悠松了口氣,言吾賢也歉意地解釋道:“似乎是著涼了,您別擔心,我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?!?br>
接著,他又把暫代自己招呼客人的那位朋友也介紹給了西山悠,叮囑朋友一定要照顧好西大師,便匆匆出了宴會廳。
西山悠也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,若是等一會言吾賢還沒回來,她再去休息室看看就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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