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有些疑惑,喊了一聲秋實(shí)。
孟秋實(shí)回過神來,她嗯了聲,把u盤放到顧景明的手中,叮囑著:“千萬小心。如果危險的話……”她頓了頓,眼前閃過父母的微笑,她的心頭突然顫了下,然后說道,“如果危險的話,就優(yōu)先保有自身。”
她說,聲音里卻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顫抖。
顧景明一頓,她下意識地看向冉光。冉光滿眼擔(dān)憂,對上顧景明的目光后,悄悄地?fù)u了搖頭。
顧景明便是一笑,手指一握,將u盤握在手心里,她的下巴揚(yáng)了揚(yáng),笑得張揚(yáng):“擔(dān)心什么,這個世界又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,也不會搬山填海的奇跡。人的欲望都跟錢、房子、車子有關(guān)。而我,可是本市的首富誒,你怕什么?”
顧景明指了指自己,沖孟秋實(shí)眨了下眼。
孟秋實(shí)靜靜地看著顧景明,顧景明笑得那樣明麗,沒有一絲陰霾。過去的她,受過苦難,可她最終也掙脫樊籠,活得灑脫自在,像一只驕傲的火鳳凰,就如同現(xiàn)在顧景明一樣。
無論在哪個世界,無論是怎樣的皮囊,顧景明都永遠(yuǎn)是那只驕傲的鳳凰,張揚(yáng)、美麗,不講道理,只能讓別人順從她的道理。
孟秋實(shí)伸手,輕輕地碰了碰顧景明的臉頰,說:“是的,我應(yīng)該相信你?!?br>
顧景明點(diǎn)頭,手按住孟秋實(shí)的手,她的手心微燙,就如同她這個人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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